“我爸妈就有劳你照顾了。”
“你放心,他们也是我的义父义母。只是你真的不要穿去我们回来的那一天,而选择1519年,时隔七年,你不怕事情变得已不是你的想象了吗?”
“呵呵,不怕,着正是我要去的原因。”看着施离景,她心中仍是有千转百回,“现在这个时候正是朱祐杬快要病逝的时候,也是照,帝王生涯快要结束的时候。”定定地看着他,“也是你的仇人朱厚熜即将登上皇位的时候。所以我必须去阻止这一切,也算是给你一个交代。”
“呵呵,不用了。”看着女人惊异的眼光,他眨眨眼戏稽到,“难道你忘了著名的‘祖父悖论’?”
是啊事态自然有它的发展规律,历史自然有它的轨道,既然已呈事实的状态摊在了她面前,若硬要去改变的话,一切都会面目全非。
首先施景离如果全家没有遭受灭门之灾,他没有逃逸到鞑靼草原,没有被草原三大部落其中一个收留的话,也就不会再机缘巧合下通过时空漏洞穿越到自家后花园。
也就不会逼自己去找传说中的可以控制时空穿梭的小魔方,也就不会穿去明朝,也就不会遇见那么多事,也就不会遇见那个表面张狂实质像玉一样温润的男子。也就不会有跟这些人的交集。
所以施景离是对的,自己真的不能去改变历史,那自己能做什么呢?想到这里她开始迷茫了。
“你可以等明史上写的他逝世的年份和事件发生时,想办法把他转移到现代来救行了。”像是知道她会说什么一样,男人接着又解释到,“这样是有风险的,因为小魔方也是有命数的,太讲求一个缘分,像我是怎么样也用不了它的,着就是我当初找你去刺杀朱厚熜的原因。”接着他继续娓娓道来,“你不用担心历史上的他是怎样一个结局,问题是你,你想不想给他一个美好的结局,你应该好好安排一下。”
说道这儿男人仿似话已说完,抬脚往客厅方向走去,留下独自思考的赵晨缘。
时间,1519年夏,地点兴献王府。
来人皆是一身素缟,庭院,走廊都是挂白,仿佛这是男人在这世间留下的最后一抹踪迹。而假山下的草皮却在不适时宜的绿油油地发着光,仿似在炫耀着这滋长的青春。
当女人降落时,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无奈的画面,也许历史本就是这样的混账,算着时间来的,没想到还是来迟一步。正准备转身要走,听得身后一声。
“都来了,不进去看看吗?”
一个熟悉却又陌生的脸庞,当年那个肉嘟嘟的人儿早已不在,如今是个英气勃勃的少年,有他父亲当年的影子。
“熜儿。”赵晨缘不觉自己声音有点哽咽。
“进去看看吧,父王还在等你。”当年粉嫩可爱的小孩,那个每天跟在她身后,防止她找机会钻狗洞,出王府的男孩,如今早已退去稚气,没了当年的善气,取而代之的事一股王者的强势,走到面前牵起一脸仲怔的她。
就这样仍由他把自己带到了男人床前。
床前的药味湮没了当年的凌厉,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怅然的面庞。
当男人看清来人时,竟激动地要坐起来,她赶紧扶起男人靠在床柱,就在她进屋的瞬间,房里的人早已退得一干二净,朱厚熜也识时务地关上了房门。
拿起一个软枕垫在男人背后,拉上被子裹在胸前。
男人就静静地看着女人在自己眼下忙碌,他忽然好想时间就停留在这一刻,望着窗外,男人细微出声。
“今年的梅花开得特别长久。”
赵晨缘不明所以,转头看着窗外早已过季的枝干,稀稀捞捞几朵残花,哪里还有他说的开得特别长久。转眼再看,男人正怔怔地望着自己发呆。喃喃地说:“我的缘儿真好看。”
他怎么知道自己的小名,没记错的话,自己连朱厚照也没告诉过。
“缘儿,你知道吗?我早已看过明史。”
啊?!他,难道那个登山包他破解了密码。
“曾经有位来自法兰西的洋人教过我一些外文,我当时没有在意……我凭着记忆花了一个晚上才解开上面的暗号。”
这是九位数字的密码,他居然只花了一个晚上,情报局那些人真该羞愤而死了。
“就在那时,我知道了着大明朝的运数,我发现了好多稀奇古怪的东西,我想过要问你,但我知道,你……恨我。你决不放弃打击我的任何一个机会。”
那时她确实是这么想的。
“你还恨我吗?”似是艰难地问出。
“根本没有恨。”
男人那一刻笑得苦涩。
“没有在乎没有爱,哪来的恨。”
她平静地眼光像是一盏不灭的长明灯,就那样安安静静地照亮了男人离去的路。
窗外忽来一阵风,片片残落的花瓣就这样被吹到了窗台,吹进了屋。吹到了床前男人的脸上,盖住了眼角那一点苍白地皱纹。
朱祐杬走时一句话也没留。
她转身离去时,撞见了门口双眼腥红地朱厚熜,她不知该说什么,少年满脸的恨意,到了嘴边的话又只好咽下。
“还是不肯原谅他吗?”少年在背后冷冷开了口,“临走前也是不愿原谅他,你真狠。”
赵晨缘讶异转头,确是仲怔。原来少年早已泪流满面,却倔强地要说出那些伤人伤己的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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